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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登上地球之巅》有关资料

11-01 11:55:11 | 浏览次数: 16118 次 | 栏目:初一语文知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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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王:这个(照)片就是在北坳冰陡壁上,这是过去跟我们一起登山的摄影记者陈雷生同志拍的,他这次也来了。

  司:有请陈记者。

  (陈雷生上)

  陈:哎呀,又见面了。

  司:陈先生,您当时跟着登山队,最高走到什么地方?

  陈:我就是到北坳,他们这四个人登得最高,而后三个人到了峰顶。这是四个人下山以后,当时的媒体对他们宣传的情况。

  陈:说新闻媒体我就想到,有新闻媒体集中到这儿的摘录,他们上去三个是中国的好样。但是好样里头还有这位刘连满同志。为什么?我现在都忍不住激动。自己已经是很困难了,在又缺氧又寒冷又没有东西吃,生命危难的时刻,它(书)都记载了,刘连满用了半个小时,很艰难地留下了他的话。这话怎么说呢?

  王:我跟你说一下。我们登山下来以后,刘连满在8700米等我们,跟我们招手,我们下来后,当时大家都很激动,特别是连满同志还活着,大家都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。这时候,我发现连满的氧气瓶子下面压了张纸条,我拿起来看了看,这是连满同志给我写的纸条,因为我是负责人。

  ……

  司:刘先生,当时您把氧气留给他们三个,您心里非常明确知道自己选择的是死亡。您当时为什么还要这样做?

  刘:因为当时我认为党和国家以及人民需要我这样做,我应该这样做。

  ……

  司:您现在一个月多少钱?

  刘:收入500多,扣一些钱还剩400多。

  司:我觉着您很不幸。

  刘:我感觉还可以。

  司:您又特别幸运。

  刘:生活吧,就应该向低水平的去看,工作可以向高水平去看。如果生活你向高水平去看,你老也满足不了。现在不如我的有的是。

  司:现在回头去看过去的往事──咱们这个栏目就叫《往事》──您实实在在地给我们讲后悔不后悔?

  刘:没有什么后悔的。因为我这出身回忆起来,我之所以能够有今天这生活,我应该感谢党感谢国家。过去我是过流浪生活,从小就没有了父亲,靠母亲讨饭把我养大。当我母亲不能要饭了,我八九岁出去过流浪生活。

  司:您也传奇。从小就没有父亲,母亲讨饭,可是你身子板又长得这么结实,能当登山队的教练。

  刘:因为我这人特好动。小的时候就是特别有劲。年轻的时候挑个五六百斤,挑起来就走。

  司:您现在每天还锻炼不锻炼?

  刘:就每天早上起来走个十来里地,再走回来。

  司:看着你们三位生死兄弟,这位是高级记者,这位是前登山协会主席,王主席,您是在工厂。

  刘:不能都当官,都当官就没兵了。我有困难的时候,我那些学生,那些战友,还有我的一些朋友,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,甚至于有一些不知名的人,也给了一些帮助。

  司:您老是想着别人的好。

  刘:是人家对我有好处,我怎么能忘呢?

  司:您跟我们这些后生晚辈讲一句实在话,这辈子人和人之间什么东西最重要?

  刘:感情。我认为是感情。刚才说到那个救助的问题,帮助别人的问题。我想在当时来说,登山队我认为每个队员都能做到这一点,不是说登山队就我一个人能够把氧气舍出来给别人。

  ……


【我的心永远属于喜马拉雅(贡布)】

  贡布,男,藏族,1933年出生在喜马拉雅山脚下的西藏日喀则地区聂拉木县所作乡,从小就是为领主放羊的农奴。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,1956年,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,在日喀则班禅警卫营当兵,1958年11月,进入中国国家登山队。1960年初,参加举世瞩目的攀登珠穆朗玛峰行动,并于5月25日凌晨5时和两位汉族队友一道登上了珠穆朗玛峰。1962年,加入西藏登山队,1964年被派到中央民族学院学习,当选为西藏自治区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。1972年被任命为西藏自治区体委副主任,分管登山运动,1993年退休。

  我1933年出生在喜马拉雅山脚下西藏日喀则地区聂拉木县所作乡。家乡的海拔很高,祖祖辈辈都要和大山打交道。所以,我从小对山有一种特别的情感。后来从事登山运动,也是非常自然和符合自己心愿的。我是一个幸运者,一个很偶然的机会,使我和现代登山运动结下了不解之缘,登山成为我终生从事的事业。

  说到我的登山运动生涯,那还得从40多年前谈起。

  我小的时候,是地地道道的农奴,从很小的时候开始,就要为领主放牧。在黑暗残酷的旧西藏,广大农奴受尽领主的打骂和凌辱,吃饱穿暖都是奢望。从来都没有想到过,我会成为国家的登山运动员,而且成为第一个登上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的中国人。

  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,1956年,我光荣地参加了解放军,在日喀则班禅警卫营当兵。

  1958年10月,中国登山队来到日喀则,先乘汽车到萨迦县的一个区,没有路了,然后再骑马到珠穆朗玛峰山区。大概是11月的时候上到海拔6500米的地方,实际上是进行攀登珠峰的前期训练,我们排的一位藏族副排长也跟着一起上去了。

  有一天早上,正在洗脸的时候,我无意中问我们的副排长,前一段时间到哪里去了,他说是到珠峰去了,并反过来问我:“你想不想去登珠峰?”我以为是在开玩笑,就说去。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,他让我今天不要吃饭,不用参加军事训练,有别的要事。

  那天上午,我们营里有30多人集体到医院去进行身体检查。第二天,我们又到登山队住的招待所进行测试,身体全部合格。第三天,我们一行20多人在登山队领导的带领下来到拉萨。我们脱掉军服,换上运动服,在军区训练场进行了两个多月的紧张训练。后来,我们又到念青唐古拉东峰海拔6 000多米的雪山脚下进行冰上训练。

  1959年是一个不平常的年份。当时的拉萨气氛很不平静,少数上层反动统治者在3月份发动了武装叛乱。我们的训练也受到了影响,我们停止了有规律的训练,拿起枪投身到轰轰烈烈的平叛斗争中。平叛胜利后,我们的训练转入正常,不久就到新疆境内攀登了被称为“冰山之父”的慕士塔格峰。登顶成功后,我们回到北京,参加了令人难忘的第一届全国运动会。

  1960年初,我和队友们返回西藏,参加举世瞩目的攀登珠穆朗玛峰行动。这期间我的身份一直是军人,装备、津贴都是部队发。

  3月初,我们来到珠峰脚下的大本营。最初我不是突击队员,承担修路、运送物资任务。突击队第三次行军,由于经验不足,在7450米的地方遭遇大风的袭击,坚持到达8300米的高度后,登山行动被迫终止。我当时与突击队员们在一起,身体状况一直很好。此后,登山队组织了第四次行军,重新调整突击队组成人员,我就入选了。

  我们从8100米的地方出发,半夜行军,上到8500米后,没有吃的,5个人就在冰天雪地里住了一夜。第二天,我和王富洲、屈银华、刘连满4个人忍着饥饿,继续向上攀登。原计划是登顶后即刻下山,没想到前面还有“第二台阶”挡路,怎么也上不去,耽搁了5个多小时。等我们到达8700米处时,已是半夜。在这里呆是不可能的,很快就会冻僵,一旦迷糊起来,很容易死亡,下撤也不是办法。我们商量了一下,决定在夜里登顶,刘连满因为体力不支,没有继续攀登。

  那个时候登山经验少,装备不足,行军速度也慢。上到一定高度后,嗓子是哑的,嘴巴全裂开了口,我们很少说话,要表达某个意思,就用手指比划一下。体力消耗极大,走几步,就要停下来休息,系鞋带,要用半个小时,戴冰爪,更是费劲。

  终于,我们三个在5月25日凌晨5点登上了珠穆朗玛峰。那时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,我们知道,全国人民都在注视着我们,我们登顶成功了,就能到北京去,就能见到毛主席了。

  那次登山,奠定了我以后终生从事登山事业的基础。当然,如果没有翻身得解放,我仍然是个农奴,广大西藏人民也不会有机会参加国家的各项建设,我也不会参加到伟大的登山行动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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