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,几个股民和孙大户在一起,你听:
股民A:“老B,这股票是越做越难了。象夜里进城——不知哪里是门。”
股民B:“也是,我感觉做股票是大门里种南瓜——难(南)上加难(南)。”
股民A:“这样,问问孙大户吧,他可是一辈子做寡妇……老手(守)。”
股民B:“瞧你这样,简直就是十月里的桑叶……谁来睬(采)你。”
股民A:“我这不是挖了眼叫街——穷逼的嘛。”
只见孙大户周围象八月的核桃——挤满了人(仁),他正在讲自己的股票史:“我的股票经验也就是马尾做琴弦——不值一谈(弹),能有今天,我是狗熊捉蚂蚱——瞎扑。
你看,这股市是春天孩儿脸——一天三变。那些庄家做庄是泥鳅抹肥皂——滑上加滑,他们的利润是拾来的麦子卖烧饼——干赚,要庄家发善心,搞好市场,那炒豆发芽,铁树开花——好事难盼,你们可千万别被单里眨眼睛——自己哄自己,不看清庄家的真面目,那至少也是墨斗弹出两条线——思路不对。
我做股票是饿猪占木槽——死不放,也就常常饿汉抱刺猬——扎手舍不得扔。不象别人,感觉自己是珍珠掺着绿豆卖——一样价钱也抱屈。就这样,拾芝麻凑斗——积少成多,才有现在。万万不可,以为做股票是砂锅子捣蒜——一锤子买卖,偏要大肚子走钢丝——铤(挺)而走险,到最后成了背锅翻筋斗——两头不落实。要这样,我也是诸葛亮丢了荷包—— 没有计了,只能眼睁睁看他们一头栽到煤堆里——霉(煤)到顶了。”
股民B:“孙大户的理论是头上点灯——自以为高明,他也不怕三更半夜 出世——害死(亥时)人。现在这股市是高粱杆当柱子-—支撑不起了,许多股民象油条泡在热汤里——浑身软。 咱小股民闯股市就是黄鳝过河滩——不死也要落一身残,还是老实点, 离开!这样算是袜筒里揣腿——保险了。”
股民A:“对,咱们来个老太太坐牛车——稳当。不过,难!这股市里情形就如老鼠钻棺材——死的出不来,活的要进去。”
孙大户:“你们呀,舌头没骨头——愿怎么说就怎么说。”